岑茗煜

一个时常emo的疯批浪漫主义者

《戒同所》

今日份堂良刀子 注意查收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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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孟哥,我有句话想对你说,但是我怕你会骂我。”“没事,你说吧,你说什么孟哥都听着。”“孟哥,我,我喜欢你。”“我知道你喜欢我啊,不然你也不会和我在一起十年。”“不,不是那种喜欢,是从心里的喜欢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周九良蹭入孟鹤堂的怀中,想要孟哥抱抱自己,全然没有看到哥哥眼中的惊慌和不可思议。


        半分钟后,孟鹤堂回过神来,发现周九良对自己和平时不一样的感觉,使劲推了小孩儿一把,小孩儿失去重心,啪一下摔在了地上。“你说什么呢你?我是男的!你这孩子是不是背剧本背傻了?”“我知道你是男的,可是我不介意,我真的不介意。”周九良站起来,擦了擦眼角因为摔疼了而殷出来的眼泪。“可是我介意!周九良!我有家庭了!我有老婆孩子!我不可能要你的,你醒醒吧你!”孟鹤堂平时眼中对周九良的温柔现在变成了愤怒和惊讶,怄着气摔门而去。而周九良就那样看着他孟哥毫无留恋地走出去,泪才真正地掉下来,一滴又一滴。


        那一刻,孟鹤堂眼中所有的情绪都被周九良看清,周九良不敢相信那是孟哥看他的眼神,以前孟鹤堂看自己都是温柔的,平和的带着笑意的,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,孟哥为什么会这么生气,周九良害怕地蹲在墙角哭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。


        叩叩叩。“来了,谁啊?”周九良从地上起来,因为昨天晚上哭累了,就直接躺在地上睡了。“九良开门,是我,孟鹤堂,孟哥错了,你出来好不好?”听到孟鹤堂三个字,周九良没有丝毫的迟疑,他对他的孟哥是绝对信任的。“孟哥!孟哥你别生九良的气行吗?九良真的害怕了。”“没有,是孟哥昨天做错了,孟哥一会儿带你出去玩,当补偿你了行不?”“好!孟哥等我,我马上穿衣服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孟鹤堂开着车,周九良坐在副驾驶上,离孟鹤堂非常近。“孟哥,我们要去哪儿玩啊?”周九良几乎贴着孟鹤堂说。“别着急啊,一会儿你就知道啦。”“那好吧,孟哥不生气就好啦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车停在了戒同所门口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孟哥,不!九良不去!孟哥我错了,不要,九良不能没有孟哥,孟哥!”“九良,别怪孟哥狠心,孟哥也是为你好啊,别怪我。”周九良被人拖进去,孟鹤堂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,眼泪儿也是止不住的掉。孟鹤堂何曾不是心疼,毕竟也是自己养大的孩子,是跟了自己十年的孩子啊!
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,大夫,我能进去看看他吗?就看一下也行。”“治疗到一半了,你还想让他记起以前的事吗?你想前功尽弃吗?不想就回去吧。”“那,你们好好照顾他,拜托你们了。”“知道了。”这是孟鹤堂又一次被拒之门外,三个月里,孟鹤堂几乎每个星期都会来,每一次都是一样的拒绝,他后悔带周九良来这个地方了,但是来不及了,早就晚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喂,请问是孟鹤堂吗?周九良今天可以出去了,麻烦您来一趟。”“哎哎哎,好嘞好嘞,马上就去啊!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出来了,出来了,马上就能见到周宝宝了。”孟鹤堂握着方向盘,手心儿里和脑门儿上都是汗,六个月,六个月的时间对孟鹤堂来说太长了,但是对周九良来说,这六个月就是他在人间炼狱的日子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九良!周宝宝!孟哥来了,孟哥来带你回家了,有没有想孟哥呀?”“没有。”“那孟哥带你去买糖,你最喜欢那家糖果店的橘子糖了,孟哥给你买,买好多好多。”“我不喜欢吃糖。”“你,怎么了?你在里面还好吗?”“每一次我想起你的时候,只有电击,殴打和一堆苦涩难吃的药,里面很黑,没有阳光,没有时间,也,没有你,你说我过得好吗?”“孟哥错了,周宝宝你回来吧,回来。”孟鹤堂一把搂住周九良,紧紧搂住,生怕周九良会离开自己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你,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劲儿啊?”孟鹤堂也被周九良推开了。“和他们反抗的时候练出来的。”周九良冷冷地说。“对了,孟鹤堂,你想起来了吗?那天晚上,你也是这样推开我的。”周九良眼中的星没有了,原来爱笑的嘴也张不开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孟鹤堂看着周九良的眼睛,不禁打了个冷颤。“怎么了?孟鹤堂你害怕了?你是不是也忘了,那天你也是这样看我的?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会害怕?”“孟哥错了,你别这样,孟哥再也不离开你了。”孟鹤堂想走过去,周九良却又一次推开了他。“离我远点儿,恶心,再见。”孟鹤堂没有勉强,看到周九良厌烦自己,就开车走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周九良出来的第二天早上,孟鹤堂就听见楼下吵闹的声音和警车的鸣笛。孟鹤堂穿好衣服下楼去看看发生了什么,刚出单元门口,就听见议论声“这好好的孩子怎么说跳楼就跳楼了。”“这孩子刚二十多啊,有什么想不开的?”“这可惜了的,孩子多年轻啊。”“唉?这是不是小孟儿那邻居周九良啊?”九良!周九良!听到周九良孟鹤堂使劲挤进去看。


        人早就没了,脸泡在血水里,看不清样子,但是他看清楚衣服了,那件衣服就是那天去戒同所穿的,还是自己送给九良的生日礼物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九良!周九良!”“哎!先生您不能进去!来人啊!”孟鹤堂被三个警察拖住,和那天周九良被拖进戒同所的样子一模一样。“别拉我!周九良!孟哥在这儿呢!九良!”孟鹤堂眼泪又滴落了,混在流淌出来的血水里。


        尸体被运送走了,人群也都散了,只有孟鹤堂站在那里,看着地上残留的血渍,嘴里不停地说着“孟哥,错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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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不太好 委屈你们了

凑合着看吧

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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